一、“说法作客”为何改为“说法做客”?(论文文献综述)
蓝博洲[1](2020)在《寻找台湾第一才子吕赫若》文中研究说明序曲:发现与寻访吕赫若与郭琇琮、许强及吴思汉是我们那一代台湾青年公认的四大才子。郭琇琮三人同时于马场町刑场牺牲。吕赫若的生死下落却是传奇一般的"谜"。——林书扬一九七六年夏天,十五岁的我,在《夏潮》杂志第一卷第五期,第一次读到谢敏译的吕赫若日语小说《牛车》,也看到"作者简介"写道:吕赫若本名吕石堆,一九一四年生于丰原潭子。台中师范毕业,后赴东京学音乐,成为出名的男中音歌手。返台后,当教员、声乐家和编辑,此外参与"厚生演剧研究会",也是台湾文化界的风流人物。战后参与台湾省艺术建设协会和出版业。死年不详。
高爽[2](2020)在《沈从文创作心态研究》文中研究指明作家是知识分子群体中较为敏感的一类人,外在一切经过他们情感思维的内化展现出来,研究作家心态能探求历史投射给人的精神轨迹。现代作家沈从文集多种矛盾于一身,他的潜在情感与现实行为、文学理论与实践之间存在诸多不平衡,导致他一生在不断遭遇和克服危机中挣扎,心灵产生出“丰富的痛苦”。但是学界从心理学、精神科学层面来研究沈从文,一直相对薄弱,显着成果集中在文化、美学、历史社会等领域,有关他心态方面的研究比较零散尚不成体系。鉴于此,本论文将沈从文的创作心态作为核心研究对象,从整体上予以审视。文学作品是作家的精神载体,能真实反映他们的内心世界,也能打开时代灵魂,因此本论文采取的研究思路是,从沈从文作品的“内容和形式”反观其创作心态,力图深入到他心灵世界的潜在层面,探寻他的心路历程和精神冲突,思考在动荡的二十世纪,自由主义知识者如何坚守个体人格和处理个人与时代的关系,也反思以往研究中形成的某些定论。论文在文本细读的基础上,运用传记批评法、心理分析法和社会历史批评法,对沈从文的创作心态进行综合分析。艺术植根于且满足了人的心理需要,人有了需要,会转化成相应的动机与欲望,并采取满足它们的行为。人本主义心理学家马斯洛将人的需要划分为生理、安全、归属和爱、自尊、自我实现五个层次,它们之间的递进关系是相对的,因为现实中,人同时存在多种需要,只是在不同时期,某种需要能最先支配人的行为成为“优势需要”。人的较低一级需要得到一定满足之后,较高一级需要就会出现,已经满足的需要并没有消失,而是以潜能方式处于维持状态,如果环境改变或遭受挫折,还会再次出现。沈从文一生面临多种需要,它们同时、持久存在着,又随内外因变化组成了一个相对优势层次,且同一种需要在他人生不同阶段表现各异。基于沈从文的归属和爱、自尊、自我实现需要,本论文在作品“内容”上选取从恋爱、身份认同、文学理想三个方面来考察他的创作心态,既具共性又有个性;“形式”上的抽象、疯癫、综合书写分别与之相对应,又呈现出各自独立的特征;最后从“内容与形式”探讨他弃笔转业前后的心态。第一章论述沈从文作为“恋爱作家”的隐衷。情感归属和爱的需要是人的基本需要之一,沈从文也曾言“两性关系”是文学艺术的基本动力,有关两性关系的探讨,贯穿了他的文学生涯,不同时期的恋爱创作反映出他对女性、人生、文明等的不同心态。早期小说中的“性苦闷”与生活困顿尤其是经济压迫带来的自卑心理密切相关;其中也触及到了“性的道德”问题,男性自认为对女性的救赎、情欲与理性/道德之间的冲突是最突出的两个方面,他对此所持的暖昧态度中含有自我辩解的成分。沈从文还以“性本能”需求为基点表达了对文明的不满,他赞扬了四狗、五明、柏子等乡下人身上自由野蛮的原始情欲,虽也揭示出它自身的毁灭性,但他更不满文明的性道德作成的“伪善”。文明的性约束有时造成城里人肉体满足被剥夺与精神上失望,导致本能的负面性在他们身上产生了更大作用。事实上,沈从文是借对文明的不满,将原本在城市受到的挫折升华成了一种异域文化自信,反映出一种夸张的心理态势。而40年代的爱欲抒写《看虹摘星录》,是他不能平衡婚后现实与爱情想象的结果,从小说与现实中的两位“女性吉诃德”身上,可以看出他在婚姻情感上的苦闷。第二章分析沈从文身份认同的窘迫心态。爱的需要虽有受挫,但部分得以满足之后,沈从文的自尊需要,开始占据优势,对于离开湘西前往北京寻求生存的他来说,自尊需要具体表现为希望自我能够在城市中获取身份认同。作为一个具有现代知识、追求智慧、怀揣理想的乡土文学青年,沈从文向往渴慕代表知识、教育、文化的城市,于是决然离开湘西前往北京;当他历经挫折终于在城市中站稳脚跟后,却又在情感上选择后退,反复声称自己是个“乡下人”。这背后是他自卑与自高相互纠缠的心理在起作用,“乡下人”立场是他的生存和叙事策略,它在城乡对立、苗汉对立两个层面上都存在裂隙。都市经验带给沈从文创伤的同时也赋予他理性,创伤让他用“乡下人”的眼光打量城里人时,看出了都市的堕落;理性使他用启蒙者的态度审视湘西时,意识到了它的悲剧性,他对两种环境都生出疏离感,身份认同存在危机。“不肯回去”让他游离在城市边缘,“无从回去”又使他徘徊在湘西边缘,他在两个世界中都被看作“外来者”,成了一个“非城非乡”、“半城半乡”的“边缘人”,这“中间的悲哀”伴随了他一生。第三章探讨沈从文文学理想的功利心态。身份认同的窘迫困扰着沈从文,但他潜意识中倾向“城里人”和“启蒙者”角色,30年代之后,随着在文坛上崭露头角,他自我实现的需要,即自我发挥和完成的欲望变得强烈,他想要通过文学理想实现自我和社会价值。本章所言第一个层面上的功利指“日常经验对个人利益的肯定”,它建立在个人所追求的目的或目标之上。在个人层面上,沈从文积极寻求自我的文学史价值,30年代初期,他从诗歌批评中肯定了自己作品的意义,由小说批评中找到了在文坛上的定位;中期,《从文小说习作选》的出版,是他为争取文学史地位采取的主动行为。第二个层面上的功利指文学为表现社会和民族的人生而作。沈从文走的也是“文学救国”之路,以湘西现实和神话传说为题材的浪漫主义小说中,蕴含着他的“尚力”意识,体现了他主张通过激发民众的意志和生命力实现民族改造的理想,这也是他与“战国策派”成员在文化核心理念上的重要契合点。沈从文的文学理想和社会理想相通,因从小看过无数杀戮,他厌恶政治反对强权,把文学当作改造国家的“武器”,推进人类和平的唯一“工具”,提倡“专家治国”,极力排斥政治干涉文学、文学从属政治,主张以文学鼓励、辅助政治向前,他认为文学思想的效力至少和政治有益行为的目的平列,甚至还会超越后者。但沈从文参与历史的方式没有被理解和接受,建国后,他也意识到,以文学改造民族、社会的理想只不过是“堂吉诃德式的幻想”。第四章探析沈从文的书写形式和心态之间的关系。文学作品的内容和形式密切相关,沈从文的抽象、疯癫和综合书写是“已成为形式的内容”,与他的爱欲纠葛、身份窘迫和文学理想相连。30年代末情感生活的纠葛、战争带给中国人的消极性、文与人不被理解等,都促使他重新思考新的表现形式,并为追求的抽象书写迷惑而转向虚无。在《看虹摘星录》中,他将爱欲从变化不定的日常中抽离出来,以抽象形式使之固定下来成为永恒,在一种看似隐晦的暖昧状态下倾诉着被压抑的苦闷,也用新试验抗拒和超越现存关系,试图打破占主导地位的常规意识和日常经验。沈从文身份认同的窘迫也和他身上的“疯狂的因子”有关,他多次提及自己在别人眼里常被看作是“神经病”,在他的文学观念里,世界上最高的记录由“发狂”的人造成,他还用写作经验谈到头脑接近疯狂的情况下文字才会有生命,这样的看法类似“疯癫与文明”的关系。沈从文小说中的很多人物都有疯癫体验,疯癫书写融入了他的人生体验,也反映出他在认识自我时的迷乱心态。综合书写,是沈从文抗战之后在文体形式上持续进行的尝试和突破,体现了他尝试“揉游记散文和小说故事而为一”,创造出新“现代小说一格”的文学理想。但内外多种矛盾致使《长河》、《芸庐纪事》、《雪晴》等综合书写的产物都呈现出“未完成”状态,揭示出他对形式探索、社会历史发展的困惑。第五章剖析沈从文内外交困的文学逆境。30年代之后,爱欲苦闷、理想失落、文体形式失败等困扰着沈从文,最终导致他陷入内外交困的文学逆境中。昆明时期,面对民族忧患、人事关系纠葛、情感烦闷,创作上的表达焦虑,沈从文变得愈加孤独、沉默,在时代大力和个人压力的共同作用下,发出了一个知识分子在抗战时期“不知向谁呼喊”的痛苦压抑之声。1946年夏末复员回到北平后,他试图走出苦闷重新振作起来,发表的论时政杂文增多,表现出参与国家建设的热情和担当,并继续实践着文学理想。1946年10月,发表了自辩性长文《从现实学习》后,他开始不断受到来自民盟、左翼、无党派等人士的批判,再次陷入压抑之中。1948年左翼文学界的领导人认识到在社会转折的关键时期,应当坚持文学配合、服从政治的原则,沈从文被列入坚决予以打击并彻底消灭的“反动”作家一列。因摆脱不掉恐惧权力而产生的“迫害感”,1949年初沈从文的精神状况急遽变坏,3月28日他选择了自杀,自杀被救成为他新生的起点。40年代之后,沈从文一直为表达焦虑所困,找不到合适形式书写见闻感受,在他看来研究文物和文学创作是相通的,在文物研究中他重新找到了延续生命抒情的方式,坚守了精神上的创造性,弃笔转业是他做出的“健康的选择”并非“消极的退隐”。从对沈从文创作心态的分析可知,他在面对情爱、自我、理想、书写形式探索时都有矛盾,徘徊于情欲和道德、文明和蛮力、神性和世俗、“乡下人”和城里人、审美和功利等之间,精神结构呈现出抽象与具体、无限与有限、绝对与相对、自由与必然等复杂性。他在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转折之中寻找平衡,但性情人格上固有的特征使他无法实现对自我和世界的整合认同,从而在绝对孤独中体验着异己性,生命内在的紧张和狂热一度将他导向死亡。他“在”却“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位于交叉点、处在临界状态又使他超越了它们,这正是他精神上的独特性。沈从文终其一生都努力将生命力转化为精神上的创造积极性,坚守以自由精神为灵魂要义的个体人格,在创造生命自身和生存价值中产生的心灵冲突、挣扎、痛苦,成为二十世纪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重要的精神资源。本论文从沈从文的创作心态出发,纵观其一生心路历程,是作家个人心态史的研究,也是从心态文学史的角度做出的个例尝试。
松芳[3](2020)在《青稞糌粑及其社会文化意义研究》文中认为本文以青稞糌粑为中心的藏族饮食文化为研究对象,主要从饮食人类学的视角出发,通过在地化观察与研究,对青稞糌粑文化的特征、价值和意义进行探讨。重点考察了在饮食生活中,藏民族如何运用相关青稞糌粑的内部知识体系,理解并调适人同所处特殊自然环境与人文环境之间的和谐关系。尝试通过地方性知识及“生长于斯”的经验性的“深描”,完成关于青稞糌粑的食物民族志写作。同时,从糌粑文化的个案研究出发,探索藏族传统饮食文化的整体研究构架,及其在现代化进程中的发展路径,并试图与文化生态学、象征人类学等多种研究范式进行对话。藏区至今较为完整地保留了围绕青稞糌粑的技艺、制度、信仰等传统文化知识体系形态,藏族饮食文化的综合特点在于:单一的食材、极简的烹制和规模化的生产,朴素与实用的形态背后却隐含有人类精神中更多的文明指数,并拥有与之相应的一套文化意义体系。论文首先梳理了藏人对青稞生成环境的认知和糌粑原料的获取过程;描述糌粑的生产制作与食用方式以及饮食制度;围绕在不同空间展开的各种仪式中糌粑作为信仰食物所呈现出的象征意义;探讨了糌粑作为藏人主食具有的感官、记忆与自我认同功能;以及在现代性实践中的现状及可能的未来走向。论文的主要观点总结如下四个方面:第一,饮食文化中,食物原料的生产环境决定人们的生计方式和饮食形态,自然地理环境与人文生态环境是决定饮食文化的主要因素,因此,整体对青稞糌粑文化的把握,应从“地理和人文的结合部”的角度去理解,方法论方面应注重饮食实践层面的综合考察。第二,作为生物性营养需要的糌粑和作为精神需求的糌粑之间相互转化,贯穿于藏文化的方方面面,使藏人对糌粑有着习惯性的忠诚,成为维系统一藏族传统文化的纽带。第三,藏人与青稞糌粑的互动,和与其所处青藏高原特殊环境之间相互调适的过程中,所形成的饮食文化对象征符号的运作,使食物的意义进入象征系统并成为破译文化的符码,在广泛的时空中扮演着连接人与所处环境之间的中介角色。不同文化赋予具有永恒功能的食物以不同的意义,生活在藏文化中的人们,在具有本民族文化特色和逻辑的象征体系之中,形成对自然和人文环境的认知。同时,借助于象征符号的能动性运作,人与其所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之间的调适终以和谐实现。第四,外来的饮食及其文化,扩大了藏族原有的饮食体系,丰富了本土糌粑为主食的饮食结构,而未替代糌粑酥油在藏族饮食文化中的核心地位。糌粑酥油为核心的饮食文化系统,在整体的藏文化中形成一个特殊的文化体系,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文化边界。论文力求把对青稞糌粑文化的探讨,贯穿一条鲜明的人文思想主线,糌粑为主兼及其他的饮食结构、“医食同源”的藏人饮食保健养生思想、生命平等的生态法则、尚“善”的人文观念和“尊老”的传统。
杨旻旻[4](2020)在《仪式、认同与社会建构 ——一个嘉绒“边缘”村落的个案研究》文中提出本文通过对一个嘉绒村落——大坪村的田野调查,以该村最重要的宗教仪式——冬经为切入点,围绕仪式与村落社会之间的联系展开讨论,是一篇关于嘉绒地区村落社会的民族志。以期为理解边缘区域文化交汇地带人们多样化的生存方式与族群身份选择、族群认同变迁及社会文化建构间复杂、动态地关系提供思考。本文由绪论、正文和结论组成。绪论部分阐述了论文的选题缘由、选题意义、田野点选择,对相关研究的现状进行了较为详细的爬梳,并对文章的主要概念和研究方法作出简要说明。正文分为五个部分:第一章为第一部分,通过对大坪村自然人文环境和冬经仪式过程的描述,勾勒出其身处的多重文化场域。第二章为第二部分,探讨了仪式与大坪村人族群认同的关系,指出以冬经为代表的集体宗教仪式是大坪村人建构“安多嘉绒藏族”的基础。第三章、第四章为第三部分,通过观察仪式实践中个体间的互动,探讨村民的互助仪式和村落的互助体系是如何建构起大坪村社会关系网的。第五章、第六章为第四部分,分别对仪式与村政权威建构和仪式与宗教权威建构展开论述,以揭示大坪村村落社会整合的内生逻辑。第七章为正文的第五部分,以冬经仪式变迁为例,叙述大坪村人在资源竞争和利益角逐背景下,是如何对其文化表征展开重构的。结论部分是基于田野调查及国内外理论与个案研究的借鉴对全文作出的概括和总结。综上所述,大坪村人的生存空间一直处于多重文化交汇地带,交汇中有碰撞、有互换、有借用、也有创制。在此过程中,在认同的指引下,大坪村人逐渐构建起以自我为中心、自成体系的社会文化。在这一特定场域中,他们通过语言、习俗、信仰、规范等文化的诸多要素既保持了与嘉绒主文化的有机互动,又逐渐树立起独立于嘉绒主文化的自我中心地位。大坪村这样的个案,在边缘区域文化交汇地带并非特例,对它展开探讨能够以小见大,为理解和反思“边缘”群体及其社会文化提供可资借鉴的民族志文本。
钱成[5](2019)在《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与戏曲研究》文中研究表明法国着名学者布岱尔曾指出,“地理环境是最核心的历史知识,也是最深入的内层历史。”(1)对于文化地理而言,每一个地名,实际上都是一个文化符号,标志或隐含着某种地域文化特征。(2)家族文化与地域文化二者之间有着天然的重叠、生成和代表的关系,地域文化必然成为家族文学与艺术研究的重要维度。基于此,研究家族文学和艺术,就不可能绕开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必须要立足于一定时空背景下的地域人文环境中。与明清时期经史、诗文、小说、书画、园林等文艺形态发展相一致,明清戏曲文化的地域性、家族性特征的鲜明度和覆盖面,均远较前代突出。因此,地域文化视阈下群体性曲家的研究,被视为新时期的学术增长点。而从地域性的视野背景中去分析、研究明清时期地域文化,特别是戏曲文化,就必然要以本土文化家族为分析对象,分析其相关戏曲文化活动和文化传承,在此基础上,全面总结地域性文化史、戏曲史的形成与流变。正如陈寅恪先生所言:“学术文化与大族盛门不可分离。”(3)在中国文化体系中,文化家族是中国古代学术文化的重要创造者之一,在长期的形成与发展过程中,大多在文学、艺术等方面积淀深厚。同时,家族文化与该家族所在地域的区域文化存在着共生共荣的相互依存、相互促进关系。近年来,在探究区域文化和文学的盛衰嬗递的规律时,许多学者把研究的目光聚焦于该地域的文化家族。因此,关于地域文化和家族文学与文化的研究方兴未艾,已成为学术界公认新的学术生长点。与此同时,在地域性戏曲文化研究方面,学术界对以诸如北京、苏州、南京、扬州等为对象的地域戏曲史研究,取得了蔚为大观的学术成果,推动了区域性戏曲活动研究的发展和深化。“海陵地区”有着人文蔚焕的历史,其上善若水、兼容并蓄、厚文重教、经世致用、安泰祥和、崇儒尚实的地域文化特征,在苏中地域乃至江淮文化板块、江苏地域文化,以及目前学术界正全力打造的江南文化体系中特色鲜明。自明中期迄于近代,“海陵地区”的戏曲创作、批评与表演始终保持相当的活跃程度,成果丰硕。众所周知,世家望族的兴衰存废,其得以维系的命脉,正是政治、经济和文化等诸种因素的共同结果,其中地域性文化因素的作用,不容忽视。一方水土育一方人,一方人铸就一方文。一个地域的区域文化还与该地的文化家族具有先天的同构关系。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中,往往有着延续数代的戏曲文化传承与发展。纵观明嘉靖以来的“海陵地区”,先后涌现了总数超过二十,从明中后期一直延续至民国,有着浓郁、鲜明戏曲文化特征的文化家族。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的戏曲活动,主要分布于明中后期、清前期、清中期和清末期四个阶段,参与家族可分为地方望族、艺文世家和演艺家族三种类型。其中,最具有明清时代特色和“海陵地域”文化特色的家族戏曲活动,是清前期和中期该地区文化世家中家族文人所进行的形式多样、内容丰富、影响巨大的戏曲活动。这些家族文人极为重视本家族的艺术文化建设,除热衷于诗文、经史、书画、园林等文化形态外,还致力于戏曲创作、戏曲表演和戏曲批评。特别是在明末清初,因多种因素的促成,他们所置办的戏曲表演团体(家班、家乐),其规模、数量和表演水平在同时期的全国范围内首屈一指。因对戏曲有着执着的爱好,这些家族文人在戏曲文本创作、理论批评、曲本刊刻、班社建设和人才培养等方面都卓有建树。纵观明清海陵文化家族形式多样、成果各异、影响巨大的戏曲文化活动,可见家族文化和戏曲繁盛的发展轨迹,是“海陵地区”地理优势、文化精神驱动力与时代机运共同影响的结果,是地域文化史、家族史和戏曲史上的一种特殊的存在,也诠释了地理元素与家族文化、戏剧审美三者之间协调共存、互相催生、共同繁荣的关系。因此,本文以明嘉靖朝至清宣统朝为时间截取点,以地处长江以北,扬州以东、南通以西、盐城以南的“海陵地区”为空间对象,以阐明什么是“海陵文化圈”与“家族文化”作为研究背景,以该地域内文化家族与戏曲的关系为切入点,以家族戏曲文化传承与发展为分析重点,以点带面,重点突出,在收集、整理相关文献资料的基础上,在文化学、人类学、历史学、戏剧学等学科理论指导下,全面深入考察分析明清“海陵地区”具有家族性质,包括戏曲创作与改编、戏曲演出、戏曲批评和戏曲文献刊藏、戏曲教育以及通过戏曲实现的交游等在内的各类戏曲活动,归纳本地区家族戏曲活动的特殊性和规律性,对“海陵地区”文化家族所取得的戏曲文化成就在明清戏曲史和地域文化史的地位给予恰当评价。同时,本文立足于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与戏曲关系的探讨,论述本地区文化家族的类型、所处时代和地域分布,重点分析其与戏曲的关系;同时选取明清“海陵地区”多个文化家族为个案分析对象,根据现存家谱、家族文人诗文作品和家族文人进行的戏曲创作和改编,家班表演和指导,剧作观演和评阅,曲本刊刻与收藏等戏曲活动。在行文过程中,从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的戏曲创作活动及特点、戏曲表演活动及特点、戏曲批评活动及特点三个角度,予以总结和提炼。同时,立足时代与地域背景,在横向、纵向对比分析的基础上,从宏观与微观两个层面,揭示本地区文化家族戏曲文化繁荣的独特原因所在。此外,本文还以明清戏曲史为经、以地域文化史为纬,概述“海陵文化家族”灿烂辉煌戏曲活动的深远影响。除理论层面的分析外,本文还在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戏曲活动的相关史料方面多有发现。如对于海陵文化家族中的宗周、宗臣、宗元鼎家族,陈完、陈尧家族,范增应、范驹、范日觐家族,季寓庸、季振宜、季式祖家族,宫伟镠、宫鸿历、宫敬轩、宫国苞家族,沈默、沈成垣家族,高凤翥、高岱瞻家族,李宗孔家族,徐观政和徐珠家族,陆舜和张幼学、张一侪、张符骧家族,徐信和徐鹤孙家族,夏兰、夏荃和夏嘉谷家族等相关文化家族的戏曲文化活动,前人基本从未提及,或尽管有所涉猎,却存在较多明显错误。针对这一情况,本文对学术界关于泰州俞氏、如皋冒氏、泰兴季氏等文人家班的部分谬误予以辨析;对泰州宫伟镠、泰州俞锦泉、泰州俞梅、泰州宫云翥、泰州宫敬轩、泰州宫国苞、泰州俞国鉴、泰州储梦熊、泰州李宸、泰州夏嘉谷、兴化沈鲸、海安张符骧、兴化顾麟瑞、如皋范驹、如皋徐珠等部分曲家等首次进行深入考证;对部分海陵家族文人如仲振奎、仲振履兄弟等佚失、新见剧作的考证,相关寄寓文人如丁耀亢、孔尚任、张蠡秋在本地区戏曲活动的考证,部分海陵家族文人因戏曲产生的重要交游活动等进行考证等。首次稽考出泰州宫氏、海安张氏、如皋范氏等多个前人未见之文人家班,特别是关于泰州宫氏家族文人剧作《海岳圆传奇》和海安徐氏家族文人剧作《遗臭政绩碑传奇》及作者徐信家世、生平,《秣陵秋传奇》作者徐鹤孙生平与其他着述,以及泰州沈默父子对“海陵本”《桃花扇》的刊刻评阅,泰州高氏家族“三世藏曲、校曲”等方面的相关考证,均为学界新见,有裨于明清戏曲史相关领域的研究。综上所言,就家族文化与文学史、地域文化史和戏曲史而言,本文在以下方面取得了数点管窥之见:如提出对明清时期长江以北的“海陵地区”蔚为大观的文化家族,及其所取得家族文化成就应给予新评价;对该地区文化家族所主导、参与的为数甚多的各类戏曲活动,和所创造的辉煌的戏曲文化应给予新定位;对长期以来湮没无存的家族戏曲文化史料,特别是诸多的文人曲家、曲作和家班家乐,应视作戏曲史研究的新发现,对其价值给予新认识;对借助上述史料新发现,通过横向和纵向比较,力争对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戏曲文化活动进行新考证,对泰州和苏中地域文化、对江苏和江南文脉,对明清戏曲史等领域的研究作出新补充。本文主要内容分为绪论、主体和结语部分。绪论部分重点通过历史概念、地域空间和文化特征,从历史学、地理学、文化学、人类学及经济学等角度,对“海陵地区”地域空间的历史演变与地域文化的代表特征进行宏观论述,在此基础上,对本论文所提出的“海陵文化圈”进行内涵与外延的界定。第一章至第五章,主要通过对明清海陵文化家族地域与时代分布、文化类型与特质进行分析后,明确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的戏曲文化特征。在此基础上,对该地区文化家族主要的戏曲活动、戏曲对文化家族形成与发展的作用、家族戏曲文化传承之目的等进行针对性的分析,说明文化家族戏曲文化特征的成因与影响。第六章至第十三章,选取明清“海陵地区”迄今尚未见专着或专文考述的13个具有时代和地域代表性的文化家族作为个案分析对象,具体考证和论述这些文化家族在戏曲创作与改编、戏曲表演、戏曲理论、戏曲文献、戏曲教育等方面的贡献。具体分为八章,包括泰州宫氏家族、泰州俞氏家族、泰州沈氏家族、泰州仲氏家族、泰州高氏家族、兴化顾氏家族、海安徐氏家族、兴化宗氏家族、如皋陈氏家族、靖江朱氏家族、如皋徐氏家族、如皋范氏家族等13个有着绵延数代戏曲文化传承的海陵望族的个案研究,侧重于家族文人所进行的戏曲创作和改编、表演或指导、观演和评阅、刊刻与收藏等戏曲活动的深入分析,以期进一步拓宽明清“海陵地区”地域文化研究领域的广度和深度,加深学界对“海陵地区”文化家族在戏曲领域所作贡献的认知。综上所言,本文力求通过对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与戏曲文化多重关系的考证分析,详细说明本地区文化家族戏曲活动的继承性与发展性、表演性和欣赏性、实践性和理论性、商业性和自娱性、宗族性和祭祀性、学术性和通俗性等方面的相关特征,探究“海陵地区”地域文化对本地区家族和戏曲文化发展的熏陶,以及家族文化和戏曲文化发展对地域文化繁荣的双向促进作用。同时,通过文化家族与戏曲关系的多个拓展性专题研究,进一步说明“海陵地区”文化家族的戏曲文化特征,改变传统戏曲史研究只重江南曲艺世家的定势思维,也期补上长期以来研究苏中地域戏曲史只论扬州剧坛,而忽略泰州、南通地区之短板,适应了苏中地域文化圈和“江南文化板块”再构建、再认识的迫切需求,有助于当下对明清家族文化史和戏曲史、泰州和苏中地域文化史、江苏和江南文脉研究等领域的深入。
骆雪[6](2019)在《山歌传播与族群文化实践 ——黔中百宜乡布依村寨的个案研究》文中提出对于一个无文字民族来说,社会经验的延续主要靠文化的口头传承,山歌也因此成为布依族社会记忆、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是人们日常生产与生活中的重要沟通媒介。作为本土文明的产物,布依山歌是布依本土社会中具有核心地位的文化符号和概念,它自布依族群的口中唱出,反映出族群过去以及现在的人情道德、生活形态、风俗习惯和制度文化等,并在乡村社会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已然内化为村民的生活方式、情感结构以及观念意识,为民众制造出在生活中所依赖的意义世界。然而,在现代社会发展主义的话语下,这一分析无文字落后民族的犀利工具、代表着中国软实力的乡土民间文化却被认为是愚昧与落后的。在早期发展传播学的强势影响下,在中国乡村社会传播的研究中往往只见外来文化及力量不见本土文化及其活动主体。于是在这样的研究语境中,许多前大众传播时代的媒介及其活动,即所谓的传统媒介及其活动,没有被纳入中国乡村传播学的主流视野中。这在布依山歌的研究中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研究成果的数量相比较少,显示出布依山歌一直以来没有得到学界应有的重视;另一方面,就现有的成果来看,研究的学术视野较为狭窄,仅仅停留在浅层的分析上,在这样的分析中,“人”的视角是完全缺乏的,即完全把歌谣与创造和实践它的本土社会以及广大民众及其生活现实脱离开来的。随着现代化的渗透,农民得以“安身立命”的价值基础和意义系统被不断改变和重构,乡村社会也相应开始出现价值荒漠化,而这一切的根本在于乡土社会中文化的解体,许多优秀的传统文化及其内蕴的意义和价值随现代性的加深而逐渐消失殆尽。但是在广大布依族地区,作为族群传统之一的布依山歌依旧活跃于布依族群的生活世界里,并发展成为布依社会在如今最为重要甚至是唯一的传统文化代表形式,那么布依山歌为何能够在时代与社会的发展变迁中得以持存?本文通过对黔中地区布依族村寨进行的为期八个月的田野考察,顺着当今中国乡村文化传播的研究趋势,透过回到布依山歌这一布依族群传统文化的本体,在文化持有者、历史以及社会的互动中考察布依族群是如何阐释和实践自己的文化,以期对新时代背景下如何维系并发展乡土社会原生态的文化表达,形成“吾土吾民”在民族文化传播与实践中的主体地位,提出一些解决路径上的思考。全文共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为第一、二两章,主要是针对本研究的选题缘由、意义、文献回顾、方法、结构安排,以及布依山歌传播的文化生态系统作一番背景性的交代。第二部分是本文的核心部分,由第三、四、五三章组成。该部分从文化的内生性出发,围绕布依社区文化持有者的具体实践与日常生活、社会、历史的互动关系,动态、立体地把握布依山歌的本质。第三章引用“叠写传统”这一分析概念来探究布依族群在本土的“生活世界”中是如何通过山歌来言说历史,以构建其在不同特定时段所依赖的意义世界,将布依山歌“置身历史情境”来看其传播历程以把握当地社会与文化在稳定性与变迁性方面的全貌。第四章遵循格尔兹研究宗教象征符号的分析范式,从世界观和精神气质两方面来解码当地社会的传播文本――布依山歌所包含的“意义模式”。第五章借助互动与关系视角,采用“主体——实践”的情景、过程式研究范式,通过关注当地村民在社会生活中的声音实践,即布依山歌的传播活动,从“流动的歌声”中看到“流动的社会关系”进而看到村庄的社会网络以及蕴藏在其中的社会结构和秩序。第三部分是文章的结论部分,一方面是对前面分析过的内容做进一步的总结,从“实践范式”出发对布依山歌作一番“实践化理解”。这一番“实践化理解”遵循以“物化”来理解媒介的思路来探讨布依山歌这一传统媒介,将布依山歌看作是布依族群文化实践的“行动场城”,其中所含的人,技术,权力,资本,记忆等传播要素在这一“行动场城”中彼此汇集和互嵌,体现的是一种动态的互动和建构。同时,由于乡土中国是在自身闭合性与开放性的循环中不断发展,因而社会、人以及文化在其中得以再生产,并且由于有人的参与及实践,这样的再生产就不只是简单的复制,而是创造性地改变和创新。因此,布依山歌在现代社会的持存与转变也就映射出了布依族群在社会发展中对自身文化实践的主体性:首先,他们总是在自身社会文化体系中体会和理解时代、社会的发展。其次,他们又利用传统创造新的实践来适应时代、社会的发展。正是在这一糅合了传统与创新的实践,布依社会的“主体”得以始终“在场”,少数民族社会的逻辑与机制也在新形式下得以延续。另一方面对布依族群的传统文化——布依山歌在当代发展话语下如何传播进行了思考,从突出族群的主体性、形成价值维度的“复合表达”以及发扬容纳多元的文化传统三方面提出布依山歌传播的策略建议。本文遵循以乡村作为研究中国的方法,一方面通过对布依山歌传播的研究来体现国家对“三农”问题以及乡村文化建设的观照;另一方面,从传播学的角度严密考察布依族群对山歌的文化实践,既能深入细致地窥见族群成员的生活经历和情感世界,理解当地社会及其文化的运行结构和整体机制,又能丰富和扩展布依山歌的研究,进而看到传播学本土化的一种有效实现途径。
赵婧[7](2019)在《陈文述研究》文中研究指明陈文述(17711845),原名文杰,字云伯,别号退庵、颐道居士,浙江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嘉庆三年(1798)副榜,嘉庆五年(1800)举人,官至江都知县,是清代嘉道时期着名诗人。曾以团扇诗受知于阮元,与陈鸿寿、陈甫被阮元称为“钱塘三陈”。陈文述一生作诗逾万首,着述数量繁多,着有《碧城仙馆诗钞》、《颐道堂诗选》、《颐道堂戒后诗存》、《秣陵集》、《西泠怀古集》、《西泠闺咏》、《西泠仙咏》、《颐道堂文抄》、《碧城题跋》、《碧城文隽》、《碧城诗髓》等等。陈文述着作内容丰富,能反映诸多当时文坛及社会状况,颇具文史价值。以往学界侧重于研究陈文述与清代才女的互动以及对女性的书写,对他本人的研究还相当有限,因此对他进行较为全面的个案研究是十分有必要的。本文结合文献考订和研究讨论来考察陈文述的生平面貌、交游状况和诗文成就,以期深入认识他的精神世界及其所处的社会。本论文分为上下编两部分,上编主要研究陈文述的生平、交游,凡六章,下编主要研究陈文述的着作版本、诗风嬗变,凡四章。每章的内容概要如下:上编第一章《陈文述家世戚属》,从陈文述的诗文集中勾勒出其家世谱系,并绘制世系图。通过考述其父母、妻妾、晚辈的生平,来展现他的家庭关系。陈文述有大量描述家庭内部生活、涉及夫妻之情的诗文作品,十分有利于考索出其家人尤其是女性眷属的生平经历。第二章《陈文述生平经历》,陈文述的生平主要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成长经历与科举过程(17711805),写陈文述早年的读书经历及在京师屡试不第的过程。第二阶段薄宦生涯与海运波折(18061826),写陈文述在江南一带的薄宦生涯和尝试海运运动的得失。第三阶段入道心迹与仕进抉择(18271837),写陈文述在丧失爱子之后的心境转变与因家贫晚年再度出仕的波折起伏。最后,结合多方材料澄清了陈文述的卒年问题。第三章《幕府交游:以阮元及其幕宾为中心》,阮元是陈文述一生中最重要的伯乐和老师。以陈文述为切入点,考察他与阮元的订交过程,在阮元幕府中参与的文学活动,以及与阮元幕府中其他幕宾的来往交流,更能了解阮元幕府对于乾嘉诗学的贡献,以及“诗人幕宾”、“政客幕宾”与“学者幕宾”三者的关系。第四章《诗学交游:以苏州“桂叶书堂”为中心》,随着陈文述在江南一带遍交友人,他在苏州的“桂叶书堂”逐渐具有一定号召力。本章重点研究了陈文述与舒位、萧抡的交往经历与诗学交流,并考证陈文述与《乾嘉诗坛点将录》的关系,厘清这本书的第一作者,试图理解陈文述对这部书产生的作用。第五章《书画交游:以与钱杜诗画合作为中心》,陈文述与钱杜通过诗画合作积累了深厚的友谊。本章在具体的诗画合作案例中勾画了陈文述与钱杜的交游过程,分析他们的人格思想,揭示诗人与画家特有的互动关系。第六章《疑案杂考:以顾太清“痛诋云伯”案为中心》,针对顾太清在诗中痛诋陈文述伪造题诗的疑案,结合种种文献考辩,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下编第一章《陈文述着作考述》,逐一简要介绍陈文述二十八种至今流传的着作的版本与内容。第二章《早年绮丽:对“梅村体”的继承与发展》,陈文述在初学诗法阶段主要效法了吴伟业“梅村体”的诗风。本章通过解读具体诗歌,探究陈文述的叙事性七言古体诗在转韵方面对“梅村体”的继承,及在题材与写法上对“梅村体”的发展。第三章《中年求变:徘徊于用世与藻丽之间》,陈文述中年根据萧抡的建议转而追求诗歌的讽喻用世功能,重新删定早期藻丽的诗作,最后又有所反悔。本章首先对比了《碧城仙馆诗抄》与《颐道堂诗选》前五卷的异同,显示其删定过程的复杂性。其次从诗学上分析其诗观转变的意义。最后探讨他没有真正成功地转变诗风的因素。第四章《晚年入道:对李白的推崇与仿效》,陈文述晚年在诗学倾向上标举李白。本章通过分析陈文述对李白仙隐者形象的接受,在创作实践和理论评价上对李白的师法与尊崇,及其与学李诗人的交游这三方面,结合其晚年求仙问道的人生经历及当时社会背景,论述他尊崇李白的原因和意义。
吴静[8](2019)在《生命崇拜与仫佬族民歌意象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生命崇拜是仫佬族族精神生活中最重大的主题之一。他们崇生惧死,伤时忧生,认为人生应该及时行乐;他们崇拜生命力,强调生殖繁衍,因此民歌体现出一种壮美的风格。这些都深刻地体现在仫佬族民歌的天文意象、地理意象与人文意象之中。深入挖掘这些意象蕴含的丰富文化传统,归纳整理仫佬族的文化心理和民族性格,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本文拟运用神话人类学、文学地理学、民俗学、原型批评、审美人类学、叙事学等理论,结合本人的田野调查,从生命崇拜的角度全面系统地解读仫佬族民歌意象。仫佬族人至今仍保留着传统“游”的生活方式,他们喜欢游村、走坡,这使他们在较大程度上保存原始时空混同观和浑沌思维。在他们眼中,天地混同,无高下、方圆、动静之别;天人合一,人可以通天,风流大过天。仫佬族人崇拜生命、害怕死亡,加之长期居住在阴暗的自然环境和居住环境之中,因此他们惧怕落日、向往光明,希望鲜明的色彩和光亮的温暖能够驱散黑暗的阴霾,太阳意象与黑暗意识体现了他们绵延生命的原始渴望。根据声音崇拜原理,雷声等于雷、雷等于生命,雷声就是生命,雷声意象传达的就是生命的呐喊,雷神既意寓生、也包蕴着死,它是死而复活之神,具有死生二重性。在仫佬族人看来,死生之间并没有截然的对立,这反映了他们朴素的辩证思想,同样也是浑沌思维的体现。人总是从别人身上发现自己,从自然当中感受自身,仫佬族对于自身的生命感悟往往通过花草意象来体现,如用“花无百日红”象征人生短暂,用“风吹灯草”喻世事多艰,这些忧生之感除了反映出罗城当地特有的气候物候外,还真实地表达出仫佬族人艰难的生活状况和沉重的历史。即便如此,他们也自有他们的解脱之道,及时行乐、以情动天是他们适应恶劣自然的有力武器。水对于仫佬族而言既是生命之源,也是死亡威胁,他们的生活长期在缺水与水灾之间上下翻转,因而形成了对于水的挫折性体验,这些体验不仅让他们一直保持着取用有度的生活态度,也使他们形成有关水的崇高审美取向,民歌中的水意象不论是原生意象还是次生意象,都如此地丰富、完满、动态十足,它体现了一种生命美。仫佬人的生命意识体现在特定的人文空间之中,空间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容器,也是多种社会关系和权力较量的场所。门是空间的间隔,它隔开的是权力空间与生命空间、世俗空间与神圣空间,出门、进门以及出阁反映的是仫佬族在不同空间中转移的心态。出门意味着从父权制的空间向自由生命空间的转换,因此民歌中反复以“出门”起兴,作为姿情歌唱的开始;“进门”是向临时生命空间——歌堂的转移;而出阁则更是一段新的生命旅程,出阁前的生命教育、哭嫁的生命呐喊以及进门时生命祝福彰显的都是仫佬族人对于生命的崇拜与渴望。灵魂观念是仫佬族人信仰的基础,灵魂不灭,并在几个空间之间流转;但灵魂质轻,因此需要用桥去集中、引渡,不论是架桥引魂、过桥渡魂还是走桥固魂,无非都是让灵魂稳固、早入归宿,它反映出作为百越族后裔的仫佬族人深埋内心的对于人生的离散感,历史上的百越“散而不亡”,处处受到楚国的驱逐,因此迫切需要安稳的归宿和种族的繁衍,桥能实现他们的生育梦想,能引渡他们的灵魂,因此生活中处处有桥,民歌里处处唱桥。不同于传统文学中“路”意象之幽昧、险阻,仫佬族民歌中的路通达、顺畅,走坡时所走之坡路是与神灵相通的地方,具有暂时与永恒的双重性,走坡反映的是恋爱过程,也是人生的节奏,仫佬人以不疾不徐的步伐和悠游的人生态度来走坡,表现出他们无拘无束的生活态度和慢节奏的生活方式。
孙建杰[9](2018)在《晚清民国河南演剧研究》文中研究指明本文以晚清民国时期河南地方戏变革与演剧生态为考察对象,结合丰富的史料,探讨了1840—1949年间河南地方戏发展与蜕变的时代背景、剧坛概况、发展态势与总体走向,并对这一时期的河南地方戏的班社、艺人、剧场、作家(作品)等做了考察。晚清民国(1840—1949)是河南地方戏取得大发展与大繁荣的一个历史时期,也是河南地方戏发展史上的重要机遇期,更是河南地方戏自内而外,实现全面革新的一个历史时期。它既回荡着传统文化的流波,又在时代风气的渲染之下孕育着诸多新变。总的看来,这一百余年间河南地方戏的发展历程以1914年“时李之争”事件为分水岭,分为前后两期。1840—1914年间,河南地方戏发生、发展的主要地域是在乡间,与乡间生活、民俗文化结合极为紧密,是谓之河南地方戏的乡村时代;1914年之后,河南地方戏由农村逐步迁徙至城市,从只能游走于乡村陋野、搬演于庙会高台之上的杂伎游艺之作逐步演进为在商业化、专业剧场演出的独立的艺术样式。在城市之中发展、演进的河南地方戏代表了这一时期的最高成就,是谓之河南地方戏的城市时代。自1840年以来社会形态、经济体制与时代思潮的变迁,构成了这一时期河南地方戏发展与演进的时代背景,晚清以来的戏曲改良运动及在其影响下诞生的河南戏曲改良思潮与实践则成为河南地方戏发展的时代机遇。在新的时代语境中,戏曲被赋予启迪民智、救亡图存的时代使命,河南地方戏也由下里巴人一跃而为新时代文化的象征、救国治民的利器,得到河南社会各界的广泛推崇。自1907年以来出现的清末民初的戏曲改良思潮、冯玉祥主导下的戏曲改良运动、樊粹庭引领的河南梆子革新实践这三次大的戏曲变革实践,扭转了时人对河南地方戏的偏见,形成了以观剧为时尚的社会思潮,重塑了20世纪上半叶河南社会的戏曲观念,在剧目、舞台、声腔等方面对河南地方戏做出了根本性的革新,全面提升了河南地方戏的文化品格,并建立一种契合时代背景,符合城市民众审美需求的新的戏曲形式,为后世河南地方戏的发展与创新树立了典范。剧种的繁多与民俗演剧的兴盛则构成晚清民国时期河南剧坛的两大特点。基于河南悠久厚重的戏曲文化,地处天下之中、沟通南北的区位优势和人情地理的丰富,这一时期在河南剧坛生存、繁衍了的各类剧种多达40余个,其中河南本土剧种30个,外来剧种至少有15个。它们在中州大地上争奇斗艳、碰撞融合、竞相斗胜,形成了河南剧坛诸腔杂陈、百花竞放的盛景。1949年前,河南居民十九业农,大多数地区仍笼罩于农耕文明的余晖之中,强大的农业基因、庞大的农村人口为晚清民国河南民俗演剧的兴盛与发展提供了丰厚的土壤与充足的养分。确切地说,这一时期河南绝大多数演剧活动是发生在乡村之中的,而民俗演剧无论是从数量上还是从演剧类型上看,都是这一时期演剧活动的绝对主体。一年四季,乡民或聚街头巷尾,或汇宗庙祠堂,或于场院村头,邀班做戏,吹拉弹唱,演唱歌舞和村坊小戏,娱神娱人兼而有之。春祈秋报、庙会演剧、节令演剧、崇圣演剧、集市演剧、行会演剧、喜丧演剧构成这一时期河南民俗演剧的主要内容。班社、剧场、艺人、作家(作品)作为河南地方戏的组成要素,是河南地方戏生存与发展的基本组织单位,也是晚清民国时期河南地方戏演进与变革的主体与直接体现者。晚清民国时期河南地方戏班社在组织、运营上与全国其它地市、剧种的戏曲班社类似,大同小异,分科班(窝班)、江湖班、玩会班、龙虎班四种。20世纪20年代,冯玉祥两次督豫,在河南建立了由官方直接组织、管理的艺人培训机构,开启了河南官方培养戏曲艺人的先河。在它的影响下,一大批民间新式知识分子也积极投身于戏曲教育事业,出现一批以“学社”“剧社”“学校”“剧团”命名的新式戏曲人才培养机构。虽然这些机构未能完全抛弃旧式班社的陈规旧俗,但在培养模式、规章制度、训练方式等方面均有所变化,更加合理与科学,而且它们不拘泥于门户之见,积极吸纳京剧及其它兄弟剧种的艺术精髓,融汇于河南地方戏人才培养模式的改良与革新之中,为这一时期的河南地方戏培养了大批人才。晚清民国时期河南地方戏剧场新旧兼收、中西并蓄,不仅数量众多,而且类型极其丰富。既有经济便利,可就地搬演的临时性演剧场所,也有规模宏大、形制精美的专业剧场;既有模仿上海“新舞台”兴建的新式剧场,也有延续千年、遍布河南全境的古老戏楼。茶园剧场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的三十余年间迎来了自己最后的辉煌,它见证了以河南梆子为代表的河南地方戏在城市的崛起。1909年落成的“丰乐园”剧场,标志着河南新式剧场的开端。1927年,冯玉祥主导兴建的“人民会场”,兼具政治与文化的双重含义,它催生了河南大规模修建剧场的浪潮。由永安、永乐、国民等七家剧院形成的“相国寺梆戏文化圈”第一次使梆戏剧场在河南剧坛站住了脚,并获得长久而稳固的发展,为河南地方戏的深度变革创造了条件。樊粹庭主导的“豫声剧院”则成为河南新式剧场的集大成者。据不完全统计,截止到1949年,河南各地共有新式剧场有225所、茶园剧场26所,遍及河南各地区的中心城市,在较为偏远的乡村,更存在数目众多、难以统计的简易戏院。艺人始终是河南地方戏最为活跃的要素,它既是河南地方戏的传承者与守护者,又是河南地方戏的创造者,在饱受社会歧视的环境中,他们不仅保存了河南地方戏生存与发展的火种,提升了河南地方戏的艺术水平,更创造了曲剧、四平调等新的剧种。晚清民国是河南地方戏艺人大量涌现、名家辈出的一个历史时代,以“开封五云”为代表的一批艺人吹响了河南地方戏从农村进入城市的号角,并为它在城市中的革新与发展开辟了道路。而坤伶的复兴与崛起,则成为这一时期河南地方戏发展史上最为值得关注的戏曲史现象之一,她们促进了河南地方戏唱腔风格的革新和审美范式的转变,加速了河南地方戏流派的融合,彻底改变了河南地方戏的行当体制。对河南地方戏作家(作品)研究,向来是河南地方戏研究的难点,在樊粹庭之外,少有河南地方戏作家被提及。宽泛地说,河南地方戏现存传统剧目,都经过民间艺人的加工与再创作,以此而论,它们都属于艺人创作的范围。在民间艺人之外,这一时期也出现了一批从事于河南地方戏创作的文人,由于时代的原因,他们或刻意隐藏行踪、或名声不显,所做剧本也大多散佚,极难对他们作出较为细致的描绘与综述。民国年间,又有樊粹庭、王镇南、蒋心惠等人相继投身于河南地方戏的创作,他们的作品代表这一时期河南地方戏的最高成就,彰显了河南地方戏的高度与深度。本文挖掘、整理了晚清民国时期36位河南地方戏作家及其作品,并对其中19位有较为详细资料者做了简单的考证和阐述,以补今日研究的缺憾。
苏慕瑜[10](2018)在《调适与归属:兰州外来穆斯林女性的社会适应研究》文中研究说明中国现代化与城市化的进程,促使少数民族的社会结构与生活方式发生了巨大变化,也无可避免地冲击到少数民族的传统风俗习惯及其价值观。其中,西部大开发战略的实施,城乡二元体制壁垒的打破,资讯与交通网络的改善,这一系列变化激发了西部地区大规模的社会流动。善于经商的穆斯林群体频繁流动于城市与乡镇之间,成为全国流动人口中比率最高的少数民族群体。与此同时,西北地区农村社会转型与现代化生活,为年轻一代穆斯林女性营造了体现自我和独立发展的社会文化空间,点燃了她们对城市自主生活的向往。许多年轻穆斯林女性随着家人到城市谋生或定居,更有不少女性通过婚姻和接受高等教育等途径而留居城市。然而,穆斯林女性在城市追求现代化生活及独立发展时,受到民族习俗、价值观念、性别文化等因素的影响,经常要面对传统与现代化互动中所产生的取舍及调适。她们的生活方式和家庭文化发生了自觉或不自觉的变化,使她们反思传统的性别角色和性别差异,从而激发了她们对身份归属的重构。本文的研究问题主要围绕两个主题展开。第一,在西北穆斯林传统文化影响下的穆斯林女性进入现代化城市后,在传统与现代的交织碰撞中,她们如何调整自己的社会定位,重新建构社会归属。新的归属与观念的重构过程,又对她们的性别与婚姻观念、社会与家庭角色带来怎样的改变,而这些改变对西北穆斯林的整体文化,特别是家庭文化、性别等级关系等方面又发生了怎样的影响。第二,西北地区农村的社会转型如何塑造了城市外来穆斯林女性的调适能力及主体意识,如何理解个体女性的社会适应与社会结构之间的辩证关系。本文最终要探究始于上世纪末的经济发展及城市化进程,给西北地区城市外来穆斯林女性发展空间的拓展及自我意识的提升带来了什么实质效果。本研究采用民族志的调研方法,以都市人类学、女性人类学、文化适应研究为主要理论工具,通过结合女性个人与社会因素的综合分析发现外来穆斯林女性在城市中的适应行为与各种社会结构性因素之间的关系。首先,在充分整理国家发展政策、全球化、城市现代化、穆斯林民族传统等西北地区穆斯林社会转型的整体因素基础上,对外来穆斯林女性在适应历程中的各种选择、策略、主观愿望及自我表述等进行深描,对她们言行背后的意义与逻辑进行挖掘分析。其次,在田野资料的分析过程中,我发现“调适”与“归属”两个概念频繁出现在报道人的叙述中,突出反映了穆斯林女性的意识变化。外来穆斯林女性需要根据城市的文化规则去调整自己的价值观、社会关系以及自身的行为模式,而调整的最终目的是要建立一种新的归属感,使她们在现代与传统、城市与农村之间找到平衡,并且与城市居民建立和谐的互动关系。调查结果显示,西北地区外来穆斯林女性为融入城市生活的调适实践富有强烈的地域及民族色彩,她们的调适行为除了受到女性迁移者个人的文化资本及能力的影响外,更多来自于整体社会的变迁和城市社会文化的形塑。城市就业环境中的性别差异、城市社会对农村女性的刻板印象以及穆斯林社会根深蒂固的性别权利差异等,使得穆斯林女性在城市寻求自主立足的过程显得异常艰辛。一些外来穆斯林女性,只能将城市作为享受青春自由的驿站,最终还是顺应传统返回家乡成为全职家庭主妇。本研究还发现,调适是一个持续的能动过程,女性个体需要不断自我提升并发挥其主观能动性,努力在新环境中建立新的归属与秩序。本文显示婚姻策略是城市外来穆斯林女性最主要的调适手段,她们透过婚姻进入城市生活,改变传统的婚姻策略来经营理想的家庭生活,以此提升自己的家庭生活和社会地位。而教育的功用并不足以让外来穆斯林女性得到一份自给自足的工作,但可以增加和提高她们的个人文化资本与在城市生活的自信心,有助于她们建立新的社会网络和得到城市社会的认可。城市里民族文化传统的多样性与动态性,有利于她们提高对自身民族文化的认识及利用能力。在整个调适过程中,外来穆斯林女性展示了她们为融入城市社会的诸多努力,如乖巧顺从、灵活变通、协商等比较温和的能动策略,循序渐进地获取周围群体的信任以实现自己融入的目标。她们把握分寸,不会因为要达到自己的理想而破坏与家人的良好关系,她们知道安全感与归属的基础均源自于亲属纽带。研究结果显。示,个别女性确实成功提高了自己的家庭地位,并最终实现了现代女性的独立生活。然而,这些个人的改善并没导致整体穆斯林社会里性别惯习及性别等级关系的重构。出于女性安全感及认同感的需求,她们大多自愿选择牺牲一部分个人自由,并在可能被边缘化的情况下,成为民族文化的再生产者,从而在城市里得到家庭和社会整体的认可。再者,我通过考察发现,城市流动穆斯林女性对整体穆斯林的迁移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与贡献。首先,女性为家庭所提供的各种抚养功能满足了家庭所有成员的需要,有利于穆斯林群体在城市定居。同时,她们的迁移也改变了流动穆斯林的家庭文化:妻子开始有更多的决策权和社会活动自由、子女培养观念的转变等。此外,从女性发展的角度来看,国家对西北地区少数民族女性有各种关注与照顾政策,女性接受教育的机会明显增多,农村及城市外来女性生活也得以显着改善,因而她们可以相对自由地追求现代化生活。但是,处于从属地位及缺乏经济独立能力的穆斯林女性,需要借助外在力量来拓展她们自身的发展空间和营造良好的社会氛围,从而形成有利她们发展的环境。这些改变包括穆斯林社会对女性在家庭中付出的认可与尊重,男尊女卑等传统观念的弱化。而且,政府对西北地区民间组织的引导与监督对外来女性融入城市社会也相当重要。通过倡导一种赋权自立的女性发展模式,提高穆斯林女性的发展与自主意识,从而使她们能够与各民族女性共同参与社会建设,推动西北城乡社会发展。最后,本研究综合利用了社会学、女性研究、社会变迁研究等相关学科的理论及研究结果,但整体而言,本研究的学术基础是民族学人类学的民族志理论方法。利用民族志研究所提供的理论方法,我得以深入实践进行田野调查,收集研究所需资料,进行有效的整理分析。我的研究说明,民族志的理论方法在城市人群的研究中相当有效,它在帮助我们发现研究问题并进行深层次的解释的同时,还能引发研究者深刻的自我反思。民族志的理论方法使我能够较为精确具体地呈现外来穆斯林妇女的都市生活面貌及其调适历程,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城市外来穆斯林女性群体的民族特性和发展需要,同时还能为政府相关管理工作提供对策层面的有效咨询。期盼本研究能为丰富国内有关少数民族妇女发展的研究,贡献一份有启发意义的个案,并且激励少数民族女性在发展的崎岖之路上砥砺前行。
二、“说法作客”为何改为“说法做客”?(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说法作客”为何改为“说法做客”?(论文提纲范文)
(1)寻找台湾第一才子吕赫若(论文提纲范文)
序曲:发现与寻访 |
一、建成堂 |
二、“左倾”的师范生 |
三、激越的青春 |
一、处女作《暴风雨的故事》 |
二、成名作《牛车》 |
三、笔名 |
四、旧又新的事物 |
一、台湾文艺联盟的两种空气 |
二、旧又新的事物 |
五、转轨 |
一、台湾新文学的暗夜 |
二、《台湾新民报》艺文版的新阵地 |
六、寂寞的东京歌手与创作 |
一、热闹而寂寞的舞台生活与文学期待 |
二、从事文学艰苦奋斗的第九年 |
七、归乡 |
八、在琐碎杂乱的生活中重新创作 |
九、谋职与北迁 |
十、不值一提的“国民皆唱运动” |
十一、以剧作家立身的未遂志愿 |
一、筹组新剧团的挫败 |
二、从双叶会到厚生演剧研究会 |
十二、台湾文学的旗手 |
一、参与《台湾文学》第五号编务 |
二、台湾文艺家协会大会 |
三、现实与虚构纠缠的《风水》 |
四、《邻居》、翻译和未完成的《谷间》 |
五、《月夜》与第一次“大东亚文学者大会” |
六、《台湾文学》的压力与《合家平安》 |
七、“粪写实主义论战”与弃笔《双喜》 |
八、拥护“粪写实主义”的《柘榴》 |
十三、决战时期的苦斗 |
一、《台湾文学》的暗礁 |
二、走向决战的台湾文学会议 |
三、《台湾文学》废刊 |
四、以出版开辟新战场的《清秋》 |
五、在《台湾文艺》的创作与发言 |
六、被派遣的增产文学《风头水尾》 |
七、任职《旬刊台新》编辑部 |
八、《顺德医院》与未亮的《星星》 |
九、空袭下的《百姓》与疏开 |
十四、从青天白日到冬夜 |
一、记者 |
二、文字转换与历史清理 |
三、一九四七年二月的《冬夜》 |
十五、蛇吻 |
一、“二·二八”前后的音乐活动 |
二、台湾民主自治同盟五人小组 |
三、大安印刷厂及其牵连 |
四、脱险传奇及其牵连 |
五、鹿窟山村 |
六、蛇吻 |
尾声:爱情像满天的流星雨 |
(2)沈从文创作心态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 选题的缘起和意义 |
二 沈从文研究现状与拓展之可能性 |
三 研究思路和方法 |
第一章 “恋爱作家”的隐衷 |
第一节 “性苦闷”与自卑 |
第二节 “文明及其不满” |
第三节 “女性吉诃德”与“幸福的幻影” |
第二章 身份认同的窘迫心态 |
第一节 “湘西社会的逆子”:向往都市与决然离乡 |
第二节 “乡下人”身份的建构与裂隙 |
第三节 “边缘人”位于“中间的悲哀” |
第三章 文学理想的功利心态 |
第一节 “自明心迹”:追求自我价值 |
第二节 “浪漫主义的物力化” |
第三节 “最后吉诃德”的文学政治幻念 |
第四章 书写形式与心态的游移 |
第一节 抽象书写与虚无 |
第二节 疯癫书写与迷乱 |
第三节 综合书写与困惑 |
第五章 内外交困的文学逆境 |
第一节 “不知向谁呼喊”的压抑 |
第二节 “一切已结束,一切正起始” |
第三节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
结语 坚守精神创造性与个体人格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论文 |
学位论文评阅及答辩情况表 |
(3)青稞糌粑及其社会文化意义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摘要 |
绪论 |
一 研究背景及意义 |
(一)研究缘起 |
(二)研究意义 |
二 研究综述 |
(一)人类学的饮食研究 |
(二)藏族饮食文化研究综述 |
(三)青稞糌粑文化研究综述 |
三 研究方法与结构框架 |
(一)田野调查 |
(二)民族志书写 |
(三)文献研究 |
(四)创新点 |
(五)论文框架结构 |
第一章 作为糌粑原料的青稞 |
第一节 青稞生成环境 |
一 青稞(???)之名 |
二 相关青稞生成环境的地方性知识 |
三 世人眼中的青稞生成环境 |
四 青稞的生成条件基础 |
第二节 青稞种子的由来 |
一 从词源看青稞的由来 |
二 从传说故事看青稞的由来 |
三 从民间歌谣看青稞的由来 |
四 从考古成果看青稞的由来 |
五 从遗传学看青稞的由来 |
六 其他关于青稞的起源 |
第三节 青作衍生的文化事象 |
一 青作农耕 |
二 秋收与储藏 |
三 青作农耕工具 |
四 青作农耕仪式 |
第三节 青稞的社会生命 |
一 维系藏文化的纽带 |
二 可持续粮食系统与生态饮食 |
三 西藏文明的基石 |
第四节 小结 |
第二章 作为藏人传统主食的青稞糌粑 |
第一节 糌粑的制作消费 |
一 “硪塔”(?)——炒与磨 |
二 糌粑种类 |
三 糌粑的食用 |
四 糌粑“配菜”:汤与酱 |
第二节 糌粑“伴侣” |
一 酥油奶渣酸奶 |
二 茶与酒 |
三 蕨麻与糖 |
四 盐、辣椒及其他副食品 |
第三节 共食 |
一 时间与空间 |
二 “好吃”还是“好想” |
第四节 相关糌粑饮食器具及其特点 |
一 器具分类 |
二 象征特点 |
第五节 糌粑食俗礼仪与禁忌 |
一 饮食与礼仪 |
二 饮食禁忌 |
第六节 小结 |
第三章 作为藏人信仰食物的青稞糌粑 |
第一节 藏人宇宙观中的神与食 |
一 藏人三界宇宙观 |
二 宇宙观中的人神鬼 |
三 祭品及其象征 |
第二节 献给神的食物 |
一 “桑什糌”(?) |
二 “切”(?) |
三 “朵玛”(?) |
四 “协玛”(?) |
五“夏卓”(?) |
第三节 超度镇鬼驱秽的食物 |
一 “苏”(?) |
二 “栗”(?) |
三 “朵”(?) |
第四节 取悦“鲁”的食物 |
一“鲁卓”(?) |
二 “鲁朵”(?) |
三 “塔鲁”(?) |
第五节 加持食物 |
一 尼其(?) |
二 “撮则”(?) |
三 “希喇”(?) |
第六节 小结 |
第四章 自我与他者论述中的青稞糌粑 |
第一节 青稞与大米:食物的隐喻 |
一 作为藏人的青稞 |
二 作为他者的大米 |
第二节 野蛮与文明:一个非问题的问题 |
一 饮食行为 |
二 饮食观念 |
三 烹饪方式 |
第三节 糌粑共同体:关于族群认同 |
一 “共食”:文化上的共同感受 |
二 “味道”:共同的饮食记忆 |
三 食物:自我的转喻——隐喻 |
第四节 小结 |
第五章 作为现代性实践中的青稞糌粑 |
第一节 藏人当下饮食结构中的青稞糌粑 |
一 主食变辅食 |
二 主食变保健养生品 |
三 主食变奢侈食品 |
第二节 “公家”话语体系中的青稞糌粑 |
一 实施工程:补助粮食、易地育人 |
二 营养餐计划:不吃糌粑的中小学生 |
三 “问鼎和羹”:饮食是最大的民生 |
四 兼业模式:农牧生业+打工 |
第三节 当下社会生活中的青稞糌粑 |
一 青稞糌粑从羊皮袋到塑料袋 |
二 现代餐饮中的青稞糌粑 |
三 吃与不吃:饮食安全与健康 |
四 青稞糌粑文化的传承与保护 |
第五节 小结 |
结论 |
一 “两青”相遇:生物自然选择与人类文化共同的创造 |
二 “章葛”糌粑:藏族饮食文化的调适机制 |
三 “郭纳糌萨”:糌粑个案对藏族传统饮食文化研究的启示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 |
(4)仪式、认同与社会建构 ——一个嘉绒“边缘”村落的个案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第一章 田野事象:大坪村与冬经 |
1.1 大坪村的人文地理 |
1.1.1 小金县概述 |
1.1.2 大坪村人文地理环境 |
1.2 冬经仪式及过程 |
1.2.1 仪式前的准备 |
1.2.2 冬经仪式过程 |
第二章 仪式与大坪村的族群认同 |
2.1 大坪村的族群认同 |
2.1.1 从祖源到族源 |
2.1.2 语言与认同 |
2.2 仪式与族群认同 |
2.2.1 结构性失忆与集体记忆 |
2.2.2 仪式、集体记忆与族群认同 |
2.3 族群认同与寺院权威 |
2.3.1 大坪寺 |
2.3.2 村落公共空间的权威 |
第三章 仪式与村落社会关系(一)——大坪村的社会关系网 |
3.1 仪式与家庭的分、继、合 |
3.1.1 村落社会的基本单位:家户 |
3.1.2 家户的“分”、“继”及仪式的展示方式 |
3.2 互助、仪式——构建村落社会关系网的两个必备要件 |
3.2.1 村落社会关系网的构建、发展和成型 |
3.2.2 人情——仪式中的互助 |
第四章 仪式与村落社会关系(二)——互助圈:大坪村的生活逻辑 |
4.1 大坪村的互助圈 |
4.1.1 亲属互助圈 |
4.1.2 地缘互助圈 |
4.1.3 友缘互助圈 |
4.2 人情圈、互助圈与熟人社会 |
4.3 仪式与互助 |
4.3.1 婚礼仪式体现的人情、互助与社会关系 |
4.3.2 冬经仪式与大坪村社会关系的整合 |
第五章 仪式与村落社会的权力与权威(一)——法理型权威的代表:大坪村的村政权威 |
5.1 权力与权威 |
5.2 大坪村村级组织的结构与功能 |
5.2.1 村落组织结构概况 |
5.2.2 非正式组织——“小队”的结构及功能 |
5.2.3 村民小组的结构与功能 |
5.2.4 村两委会的组织结构及功能 |
5.3 村政权威的构建 |
5.3.1 国家认同是建构村政权威的根本来源 |
5.3.2 民主运行是建构村政权威的群众基础 |
5.3.3 能人现象是村政权威实现的因素 |
第六章 仪式与村落社会的权力与权威(二)——传统型权威的代表:大坪村的宗教权威 |
6.1 大坪寺的组织系统 |
6.1.1 大坪寺的结构 |
6.1.2 一僧一户制度 |
6.1.3 僧人的日常管理 |
6.2 僧俗互动——寺院与村落之间的共生关系 |
6.2.1 寺院与村落的共生空间 |
6.2.2 寺院对村落的依赖 |
6.2.3 寺院对村落的回馈 |
6.3 宗教权威的生成和维系 |
6.3.1 宗教权威的生成 |
6.3.2 宗教权威的维持 |
6.4 仪式与村落权威——以冬经仪式为例 |
第七章 中心-边缘视角下的大坪村 |
7.1 从边缘走向中心 |
7.1.1 被边缘化的大坪村人 |
7.1.2 试图从边缘走向中心的大坪村人 |
7.1.3 自我边缘化的大坪村人 |
7.2 国家话语下大坪村“安多”文化符号建构——以冬经为例 |
7.2.1 大坪寺的合法身份 |
7.2.2 国家话语下冬经仪式的变迁 |
结论 |
参考文献 |
作者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论文 |
附录1 :大坪村旅游申请报告(2000年) |
附录2 :大坪村旅游申请报告(2010年) |
附录3 :抚边乡政府藏戏汇报情况 |
附录4 :索朗白登整理萨武神山资料 |
附录5 :大坪村出土格萨尔石刻 |
附录6 :村民自编格萨尔伴奏乐 |
附录7 :僧人自编格萨尔藏戏剧本 |
附录8 :大坪寺财务收支状况(示例) |
附录9 :村民功德明细(示例) |
附录10 :牟喇嘛多次被评为“爱党爱教”先进个人 |
附录11 :大坪村人开的藏家乐 |
致谢 |
(5)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与戏曲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第一节 选题缘起——本论文的提出及选题意义 |
第二节 研究目标与研究现状 |
第三节 文献回顾与研究概况——研究综述 |
第一章 “海陵地区”的历史演变与文化特征 |
第一节 “海陵地区”的历史概念 |
第二节 “海陵地区”的地域空间 |
第三节 “海陵地区”的地域文化 |
第四节 “海陵文化”的戏曲特征 |
第二章 明清“海陵地区”的文化家族 |
第一节 源远流长的中国家族文化 |
第二节 明清“海陵地区”的家族文化 |
第三节 明清“海陵地区”的文化家族 |
第四节 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的艺文传统 |
第三章 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的戏曲活动 |
第一节 海陵文化家族的戏曲创作 |
第二节 海陵文化家族的戏曲批评 |
第三节 海陵文化家族的戏曲表演 |
第四章 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戏曲文化繁荣的原因 |
第一节 特殊政治因素的影响 |
第二节 人文地理环境的影响 |
第三节 教育科举文化的影响 |
第四节 泰州学派思想的影响 |
第五节 家族婚姻关系的影响 |
第六节 家族文人交游的影响 |
第五章 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戏曲活动的影响 |
第一节 对戏曲创作的影响 |
第二节 对戏曲表演的影响 |
第三节 对戏曲传播的影响 |
第六章 “望族之首曲乐传”——泰州宫氏家族与戏曲 |
第一节 泰州宫氏世系 |
第二节 宫氏家族文人与戏曲 |
第三节 宫敬轩与《海岳圆传奇》 |
第七章 “俞家声伎甲江南”——泰州俞氏家族与戏曲 |
第一节 俞氏家族世系与民族属性 |
第二节 清代泰州俞氏家族文人群 |
第三节 俞氏家班的演剧与文人题咏 |
第八章 “寒儒子弟作佳剧”——兴化顾氏家族与戏曲 |
第一节 兴化顾氏世系与戏曲家顾麟瑞 |
第二节 顾麟瑞的交游与着述 |
第三节 顾麟瑞的戏曲创作 |
第九章 “兄弟曲家竞风流”——泰州仲氏家族与戏曲 |
第一节 泰州仲氏家族世系与文人群 |
第二节 仲振奎生平与戏曲创作 |
第三节 仲振履生平与戏曲创作 |
第十章 “父子接力刻巨着”——泰州沈氏家族与戏曲 |
第一节 泰州沈氏与“海陵本”《桃花扇》的刊刻 |
第二节 沈默的家世与生平 |
第三节 沈氏家族文人刊刻评阅《桃花扇》的原因 |
第十一章 “三代藏曲留后世”——泰州高氏家族与戏曲 |
第一节 高岱瞻的家世与生平 |
第二节 高氏家族的藏曲与校曲 |
第三节 高氏家族的三峰园演剧 |
第十二章 “叔侄分别谱传奇”——海安徐氏家族与戏曲 |
第一节 海安徐氏世系与徐信、徐昫生平 |
第二节 海安徐氏家族文人群 |
第三节 徐信与《遗臭碑政绩传奇》 |
第四节 徐鹤孙与《秣陵秋传奇》 |
第十三章 “海陵世家演氍毹”——其他文化世家与戏曲 |
第一节 兴化宗氏家族与戏曲 |
第二节 如皋陈氏家族与戏曲 |
第三节 靖江朱氏家族与戏曲 |
第四节 如皋徐氏家族与戏曲 |
第五节 如皋范氏家族与戏曲 |
结语 |
参考文献 |
攻读学位期间承担的科研任务与主要成果 |
致谢 |
个人简历 |
(6)山歌传播与族群文化实践 ——黔中百宜乡布依村寨的个案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第一章 绪论 |
1.1 研究语境及缘由 |
1.1.1 选题缘由及研究意义 |
1.1.2 问题的提出 |
1.2 文献综述 |
1.2.1 布依族研究综述 |
1.2.2 布依山歌的研究 |
1.2.3 现有布依山歌研究存在的问题 |
1.3 研究的理论视角与方法 |
1.3.1 乡村传播学:乡村文化传播的本土化 |
1.3.2 研究方法:民族志调查 |
1.4 研究路径 |
第二章 布依山歌传播的文化生态系统 |
2.1 布依族传统历史与文化 |
2.1.1 布依族的族源与族称 |
2.1.2 布依族的历史发展 |
2.1.3 布依族的民间文化 |
2.2 布依山歌传播的民间现实形态:拐吉村与拐吉村的山歌 |
2.2.1 拐吉村概述 |
2.2.2 拐吉村的山歌 |
第三章 叠写的传统:布依山歌的地方传播史 |
3.1 1953年以前:“传统”的想象 |
3.1.1 定位身份:家谱的追溯 |
3.1.2 族群传统的“在地化”:布依山歌的学唱 |
3.1.3 “拟制”的族群文化实践:传统的想象与再造 |
3.2 1958—1990:政治话语与社区记忆 |
3.2.1 国家的力量:自然村落到社会主义集体社会 |
3.2.2 布依山歌的社会主义表达 |
3.2.3 歌声串起的社区记忆 |
3.3 1990——至今:现代化与山歌听觉的现代性 |
3.3.1 布依山歌传播的式微 |
3.3.2 自制山歌录像碟:信息社会中村民听觉经验的变革 |
小结 |
第四章 可供解读的文本:布依山歌传播的意义模式 |
4.1 地方性知识与地方的世界:布依山歌描绘的“乡村图景” |
4.1.1 《砍牛经》与“老祖公”:宗教经典中的大宇宙与小世界 |
4.1.2 情歌对唱文本中的“阴阳相合” |
4.1.3 村庄山歌文本中的“生态整体性”表达 |
4.2 地方的语言与地方的人群:山歌所散发的族群精神气质 |
4.2.1 山歌中的地方语言与族群的道德隐喻 |
4.2.2 山歌中地方语言的审美特征与村民的审美意识 |
4.2.3 村庄山歌中地方语言所折射的族群文化性格 |
小结 |
第五章 歌声的流动:声音实践中的社会网络 |
5.1 “声临其境”:村庄山歌传播的仪式化场景 |
5.1.1 日常生活的仪式化场景 |
5.1.2 生命过渡的仪式化场景 |
5.1.3 历法/节庆的仪式化场景 |
5.2 声音实践中家庭系统的互动 |
5.2.1 从自由到个人主义:布依山歌与村庄青年的恋爱和择偶 |
5.2.2 微信里的对歌:布依山歌传播中的夫妻互动 |
5.2.3 走下神坛:布依山歌传播中的亲子关系 |
5.3 声音实践中的社群互动 |
5.3.1 身份的交融:“声音共同体”的时代 |
5.3.2 关系的区隔:山歌演唱队与社群边界 |
5.3.3 “礼物经济”还是“商品经济”:社群关系的变与不变 |
5.4 声音实践中的“国家—社会” |
5.4.1 传统节庆歌会:乡野自生的文化空间 |
5.4.2 “被发明的传统”:舞台节日的国家发明 |
第六章 结论:族群传统·文化实践·发展 |
6.1 布依山歌:族群文化实践的“行动场域” |
6.2 发展话语下布依山歌该如何传播 |
附录 |
附录一:田野笔记摘选 |
附录二:田野调查图片选 |
参考文献 |
作者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公开发表的论文 |
致谢 |
(7)陈文述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上编:陈文述的生平与交游 |
第一章 陈文述家世戚属 |
第一节 家世渊源 |
第二节 手足情深 |
第三节 妻妾之争 |
第四节 家族联姻 |
第二章 陈文述生平经历 |
第一节 成长经历与科举过程(1771~1805) |
第二节 薄宦生涯与海运波折(1806~1826) |
第三节 入道心迹与仕进抉择(1827~1845) |
第三章 幕府交游:以阮元及其幕宾为中心 |
第一节 陈文述与阮元的师生情谊 |
第二节 陈文述与诗人幕宾的交游 |
第三节 陈文述与学者幕宾的交游 |
第四章 诗学交游:以苏州“桂叶书堂”为中心 |
第一节 陈文述“桂叶书堂”交游圈概况 |
第二节 陈文述与萧抡的诗学切磋 |
第三节 陈文述与舒位《乾嘉诗坛点将录》的关系 |
第五章 书画交游:以与钱杜诗画合作为中心 |
第一节 陈文述与钱杜的诗画交流缘起 |
第二节 陈文述与钱杜的诗画合作三例 |
第三节 陈文述与钱杜的诗画理论交流 |
第六章 疑案杂考:以顾太清“痛诋云伯”案为中心 |
第一节 《颐道堂戒后诗存》中的题诗与和诗 |
第二节 遭顾太清痛诋之原因试探 |
第三节 此事与“丁香花案”的关系 |
下编:陈文述的着述与诗学 |
第一章 陈文述着作考述 |
第一节 诗集 |
第二节 小集 |
第三节 文集 |
第四节 诗文评 |
第五节 词集、善书及其他 |
第二章 早年绮丽:对“梅村体”的继承与发展 |
第一节 色丽而节和:陈文述对“梅村体”的继承 |
第二节 世俗而炫奇:陈文述对“梅村体”的发展 |
第三章 中年求变:徘徊于用世与藻丽之间 |
第一节 诗集比较:从才藻之作到风人之作 |
第二节 诗观转变:从藻饰到明道 |
第三节 删诗改存:从反悔到迷茫 |
第四章 晚年入道:对李白的推崇与仿效 |
第一节 对李白仙隐者形象的接受 |
第二节 对李白诗学的师法与评议 |
第三节 与学李诗人的交游 |
结语 |
参考文献 |
作者在攻读硕士学位期间公开发表的论文 |
致谢 |
(8)生命崇拜与仫佬族民歌意象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前言 |
第一章 “天”意象与仫佬族天人关系 |
第一节 “风流大过天”——平等相通的天人关系和天命观 |
第二节 浑沌——仫佬族人天命观形成的思维基础 |
第三节 “游”的生活方式与“天大地大”宇宙观 |
第二章 太阳意象与光明、黑暗意识 |
第一节 畏黑、惧死——太阳意象折射出的黑暗意识 |
第二节 黑暗意识的其他表现 |
第三节 黑暗意识的发生学解释 |
第四节 仫佬族民歌黑暗意识的审美表达 |
第三章 雷意象的生命内涵 |
第一节 雷声即生命 |
第二节 雷神的生死二重性 |
第四章 花草意象与忧生意识 |
第一节 人与花草的生命异质同构 |
第二节 以花草喻忧生意识的具体表现 |
第三节 仫佬族人忧生意识的成因 |
第四节 耍风流——仫佬族人忧生情结的解脱之道 |
第五章 缺失体验与水意象的壮美 |
第一节 水意象的壮美 |
第二节 缺失生命体验与自然观 |
第六章 “门”意象作为对生命美的向往 |
第一节 出门——逃离父权制空间 |
第二节 进门——父权制空间向生命空间的转化 |
第三节 出阁——生命的再塑造 |
第四节 “门”意象的生命内涵与仫佬族原始宗教信仰有关 |
第七章 桥意象与灵魂观念 |
第一节 架桥引魂 |
第二节 过桥渡魂 |
第三节 走桥固魂 |
第四节 仫佬族人的灵魂观念与形成原因 |
第八章 大路白连连——生命通达的隐喻 |
第一节 走坡即耍风流 |
第二节 通达生命观的生命内涵 |
第三节 “游”生活方式的再思考 |
结论 |
参考文献 |
附录 |
后记 |
(9)晚清民国河南演剧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本课题研究缘起与现状 |
二、本课题的意义与价值 |
三、本课题的目标与方法 |
第一章 晚清民国河南地方戏曲概述 |
第一节 河南戏曲发展的历史脉络 |
第二节 晚清民国河南地方戏的分期 |
一、乡村时代:1840—1914 |
二、城市时代:1914—149 |
第三节 河南戏曲改良运动的发展与实践 |
一、清末民初的戏曲改良思潮 |
二、冯玉祥主导下的戏曲改良运动 |
三、河南梆子的革新实践 |
第四节 晚清民国河南地方戏剧种考论 |
一、地方史志所载剧种考 |
二、报纸刊物所载剧种考 |
三、晚清民国河南地方戏曲剧种的数量 |
第二章 晚清民国河南民俗演剧 |
第一节 民俗演剧的类型与名目 |
第二节 酬神演剧 |
一、春祈秋报 |
二、庙会演剧 |
三、节令演剧 |
四、崇圣演剧 |
第三节 日常事务演剧 |
一、集市演剧 |
二、行会演剧 |
三、喜丧演剧 |
第三章 晚清民国河南地方戏班社 |
第一节 地方戏班社的历史与演进 |
一、河南地方戏班社的发展历程 |
二、民国以来河南地方戏班社的演变 |
第二节 班社的类型 |
一、科班 |
二、江湖班 |
三、玩会班 |
四、龙虎班 |
第三节 班社的成员与分工 |
第四节 班社的经济 |
一、戏班的经济收入 |
二、戏班的分配方式 |
第四章 晚清民国河南乡村剧场 |
第一节 画地做场 |
一、画地做场的历史与现状 |
二、画地做场与河南地方戏的关系 |
第二节 高台剧场 |
一、高台剧场的历史与发展 |
二、高台剧场对河南地方戏的影响 |
第三节 戏楼 |
一、河南戏楼的历史与类型 |
二、戏楼的变迁与发展 |
第五章 晚清民国河南城市剧场 |
第一节 河南地方戏与城市剧场 |
第二节 茶园剧场:清乾隆年间——1927 |
一、传统茶园剧场:清乾隆年间——1914年 |
二、席棚茶园:1914——1927 |
三、河南茶园剧场的特点与影响 |
第三节 新式剧场:1927——1949 |
一、“丰乐园”:新式剧场的发端 |
二、“相国寺梆戏文化圈”与河南新式剧场的发展 |
第四节 二十世纪上半叶河南其它地区的城市剧场 |
第五节 官方意志与民间诉求:河南新式剧场兴盛之原因 |
第六章 晚清民国河南地方戏艺人 |
第一节 艺人与河南地方戏 |
一、晚清民国河南地方戏艺人数量蠡测 |
二、名伶涌现的河南地方戏 |
三、河南地方戏艺人的历史贡献 |
第二节 “开封五云”与河南地方戏的演进 |
一、“开封五云”辨析 |
二、河南地方戏城市化的先驱 |
第三节 坤伶与河南地方戏的新发展 |
一、坤伶的复兴 |
二、民国时期坤伶的崛起与发展 |
三、坤伶对河南地方戏的影响 |
第七章 河南地方戏作家、作品钩沉 |
第一节 民间艺人作家及其作品 |
第二节 传统文人作家及其作品 |
第三节 新式知识分子作家及其作品 |
第四节 河南地方戏存目作家、作品简录 |
结语 |
参考文献 |
后记 |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 |
附录 |
附录一 晚清民国时期河南本土剧种表 |
附录二 晚清民国时期流入河南剧种表 |
附录三 晚清民国河南民间常见演剧名目表 |
附录四 晚清民国时期河南戏曲班社统计表 |
附录五 晚清民国时期河南科班(窝班)统计表 |
附录六 晚清民国河南新式剧场数量简论 |
附录七 19 世纪末——1949 年河南剧场一览表 |
(10)调适与归属:兰州外来穆斯林女性的社会适应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研究缘起与研究问题 |
二、研究综述 |
三、研究框架及主要概念界定 |
四、研究地点及研究对象 |
五、研究方法 |
六、现实价值与学术价值 |
第一章 西北社会转型下的穆斯林女性迁移 |
第一节 西北农村变迁与人口迁移 |
一、城镇化进程 |
二、户籍制度改革 |
三、农业改革及劳务输出 |
第二节 兰州:穆斯林女性寻找理想及归属之地 |
一、多民族杂居交融的古都 |
二、充满活力机遇的省会城市 |
三、有限的选择与家长的顾虑 |
第三节 多样的迁移途径 |
一、随迁型:与家人共同奋斗 |
二、自主发展型:在城市学习的单身女性 |
三、上进奋斗型:在城市工作的母亲 |
小结 |
第二章 进城后的调适策略与归属建构 |
第一节 不自觉的疏离 |
一、陌生城市里的熟悉家园 |
二、不变的社会关系网络及归属 |
三、无形的界线与过客心态 |
第二节 被边缘化的女性群体 |
一、城市里的失学少女 |
二、社会分层及群体内部差异 |
三、公益机构及其对边缘群体的帮扶 |
第三节 融入城市化生活 |
一、品味的追求及对城市的归属 |
二、女性权益的重视 |
三、民族归属感的弱化 |
第四节 传统与城市文化的整合 |
一、民族传统与城市文化的交融 |
二、新的生活秩序 |
三、灵活互谅的人际交往 |
小结 |
第三章 女性教育与社会调适能力 |
第一节 20世纪90年代西北穆斯林地区的基础教育 |
一、女童教育落后的综合因素 |
二、家庭为主的传统女性规范 |
三、荣誉观念与性别区隔 |
第二节 21世纪初西北农村的女童教育改善 |
一、作为地方发展指标的女性教育 |
二、女童培养观念的转变 |
三、民族文化教育的现代化 |
第三节 女性教育与城市适应 |
一、就业市场的性别差异 |
二、语言、信息技术与适应能力 |
三、能动性的增强 |
小结 |
第四章 城市生活中婚姻策略的转变 |
第一节 穆斯林的传统婚姻策略 |
一、成人礼 |
二、家族及群体的事务 |
三、早婚习俗及其实践逻辑 |
四、女性成功及价值的象征 |
第二节 待嫁姑娘的婚姻策略 |
一、为逃避早婚命运而学习 |
二、自主与归属之间的张力 |
三、跳出传统婚姻束缚的尝试 |
第三节 已婚女性的家庭生活策略 |
一、“嫁得好”也要“干的好” |
二、家庭分工的改革 |
三、少生精养的育儿策略 |
小结 |
第五章 文化传统变迁下的女性归属重构 |
第一节 城市穆斯林的宗教习俗及其文化特点 |
一、和而不同的多元形态 |
二、宗教文化的理性实践 |
三、宗教对社会作用的再认识 |
第二节 文化自觉与性别文化重构 |
一、走出“厨房”的文化传承者 |
二、现代“贤妻良母”的新典范 |
三、全球化下的性别文化认同 |
第三节 服饰象征与归属重构 |
一、多重的象征意义 |
二、西北地区的实践及含义 |
三、传统与现代的糅合 |
小结 |
结论 |
一、个人调适与社会结构的关系 |
二、女性能动性的探讨 |
三、女性发展与管理对策 |
四、迁移穆斯林女性的影响与贡献 |
五、都市迁移人口研究理论的思考 |
附录 |
参考文献 |
在学期间的研究成果 |
致谢 |
四、“说法作客”为何改为“说法做客”?(论文参考文献)
- [1]寻找台湾第一才子吕赫若[J]. 蓝博洲. 芳草, 2020(06)
- [2]沈从文创作心态研究[D]. 高爽. 山东大学, 2020(10)
- [3]青稞糌粑及其社会文化意义研究[D]. 松芳. 西南民族大学, 2020(09)
- [4]仪式、认同与社会建构 ——一个嘉绒“边缘”村落的个案研究[D]. 杨旻旻. 西南民族大学, 2020(04)
- [5]明清“海陵地区”文化家族与戏曲研究[D]. 钱成. 福建师范大学, 2019(11)
- [6]山歌传播与族群文化实践 ——黔中百宜乡布依村寨的个案研究[D]. 骆雪. 上海大学, 2019(02)
- [7]陈文述研究[D]. 赵婧. 上海大学, 2019(03)
- [8]生命崇拜与仫佬族民歌意象研究[D]. 吴静. 暨南大学, 2019(12)
- [9]晚清民国河南演剧研究[D]. 孙建杰. 河南大学, 2018(12)
- [10]调适与归属:兰州外来穆斯林女性的社会适应研究[D]. 苏慕瑜. 兰州大学, 2018(10)